优化害人

昨天这道题一直做不过去,弄到3点多,今天到单位又整了一个小时左右。
但是,报错的时候显得很--按同学们的说法,"诡异",按李老师的说法,
"皮裤套棉裤,必是有缘故"。鲁迅先生也说了(?),世界上是没有鬼的。出错的时候,似乎某个bool型变量如果被判断后赋值,这个变量不能读,一读就Segmentation fault。
如果该bool型变量直接用赋值语句赋值,再读。
赋值为false,cout输出,Segmentation fault;
赋值为true,cout输出,一切OK。修机器的十四条原则说:先怀疑最简单的。
所以,不应该首先怀疑stl中的cout <<有问题。……事实上,出错信息是假的。因为在编译时打开了-O优化。
包师弟也曾对优化害人深表同意。
如果我们能直接看清世界的最底层,越过所有抽象级别,同时又能控制复杂性,
那该有多么美好。最终判定,是因为vector的下标越界。所有的错误都是朴素的,而不会是诡异的。诡异的错误,一般只有大师才能碰到。如同所有的正确程序也都是朴素的,原理也是朴素。
正如萧峰聚贤庄一战,太祖长拳所展示的,
成败与否往往取决于是否能纯熟应用,而不在于有多少个或多强的绝招。不优化。
使用最简单的方法。

usaco

Section 1.2
DONE 2009.01.13 TEXT Complete Search
DONE 2009.01.23 PROB Milking Cows [ANALYSIS]
DONE 2009.01.27 PROB Transformations [ANALYSIS]
TODO PROB Name That Number
TODO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
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

大E推荐的USACO

大E推荐的USACO,今天终于又有心情再做一题。
如下,纪念一下。Section 1.2
DONE 2009.01.13 TEXT Complete Search
DONE 2009.01.23 PROB Milking Cows [ANALYSIS]
TODO PROB Transformations
TODO PROB Name That Number
TODO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
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要过年了,更主要的是周末了。
回去吃饭,然后购物去也。

乱七八糟

昨天,擦了地。恩,很脏。长久以来没有抹布的结果。这块抹布是小刘同学送的浴巾。最近,还捡了个晾衣架,可以支在卫生间晾短衣服和床单,衬衣和裤子太长,需要搭在上面,不然拖地。
去小刘同学那取微波炉时捡的。微波炉是小刘同学捡的。老刘同学的夫人孩子这两天来了,他们准备去巴黎和罗马玩。
----昨天半夜两点半,忍受不了出汗,爬起来洗澡。那块搓澡巾实在是太差了。
尺寸小,手都伸不开,只能用手指不能用手掌用力。
里面那块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,沾上水就粘乎乎的难受。
最后被我撕开一半,舒服了一点儿。洗完澡,还是睡不着。
换了床单,终于睡了。今天,清理了洗菜盆的下水道。恩,很臭。长久以来,以为泡一泡饭粒之类的就能通过的结果。
到单位又洗了两遍手,臭味才消失。下午,在这儿的主要任务终于开了个头儿,快要能生成头文件了。
长久以来,一直以为把ANTLR当成黑盒,以为不用太明白它生的成代码的结果。
不仅要明白它生成的代码,还要能知道这些代码所调用的方法...现在需要手动建立子树,并把子树移到另一棵原来就有的树的枝上。
虽然慢了点儿,不过就ANTLR这个工具来说,精通stringtemplate的都毕业了,连差不多了解的也毕业了;ANTLR也终于用到精通的人也解决不了的地位了。
话说,这没啥用,安慰自己一下罢了,只是一个工具而已,况且用了这么长时间,以前还接触过。----昨天,Sebstian,可能是这么写,他在咖啡时间带了一个机器狗来。四条腿,除了这点,跟狗没啥共同点。
走路有点像蜘蛛的方式。
老婆建议的拍下来。
我取了相机就去拍,然后听到一片快门的声音。回头一看,三四个手机都伸着拍。原来这帮老外都憋着呢。
后来才知道,那机器狗是买的。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孩儿,可能是Sebsian的女儿,或者儿子,这个年龄不太好区分。
这家伙一会儿努力往Seb的身上爬,被抱一会儿,又努力拱,要下来。
下来以后,去抓鼠标,挠键盘。挪走不让挠,就开始哽哽。
拿起鼠标看底下,我想提醒激光,后来想想算了(此处请勿评价,我听说老外不喜欢别人干涉)。
然后一口冲着激光咬下去,没咬着,放下。
唯独对那机器狗视而不见。现在已经四个多月没抱着二猫了。在我印象里,她还是肉乎乎的小团,不抱着走来走去就不睡的婴儿。
在二猫的心里,爸爸摸起来就是显示器那平面吧。------------------
下面这段,抄的,有改动:在 Emacs 里面同时打开多个 shell 会话只要我将当前的 shell 会话所在的缓冲区重新命名,然后就可以再次启动一个新的 shell 会话。让我们来试试看。输入 ESC-x
rename-buffer,在 Rename buffer (to new name): 提示符后输入一个新名字,例如 *shellA*。
现在在任意一个窗口里面输入 ESC-x shell 启动 shell 会话,这时你会看到一个新的 *shell*
缓冲区创建了出来,并且有了一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。现在让我们在这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下执行 cd / 命令,你会发现,缓冲区 *shellA* 当中的 shell
会话并没有受到新的命令的影响,因为他们是两个不同的 shell 会话。重复同样的方法,可以得到更多的 shell 会话,满足你的使用需要。-------------
以上,如果是作文的话,基本上是不及格。
因为没有中心思想。要是大家写的,就是表现他乱七八糟,不,散乱的心情。
要是我写的,就真是乱七八糟,没有中心思想。幸好...今天下午开始,半拉鹅毛大雪。
雪花不是很大,但是很多。
落地不化,粘在一起了。
说明温度不低。
结合昨天的状态,雪花非常小,天气将再转暖。
图尔库的冬天,快结束了吧。

说说我一件很囧的事 (转载)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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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a 水木社区 Joke/笑话连篇 文摘区 by yellowdream on 1/15/09


发信人: yellowdream (Dado Prso), 信区: Joke
标 题: 说说我一件很囧的事
发信站: 水木社区 (Thu Jan 15 21:28:50 2009), 站内

【 以下文字转载自 Football 讨论区 】
发信人: hyposulphite (Sandstorm), 信区: Football
标 题: 说说我一件很囧的事
发信站: 水木社区 (Thu Jan 15 19:55:42 2009), 站内

在美国逛mall的时候碰到一个卖衣服的人,一问是巴西来的,当时很高兴,说你踢球吗。于是他解开外衣,露出里面的巴西国家队队服和上面的巴西足协会标。

我正欲离开,他突然问我是哪国家的,我顿时大囧……

生平第一次以一个中国人为耻,然后支吾了半分钟,说我是中国的。于是该巴西人大囧……

估计也是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,支吾了半分钟,说:
Your women play quite well...

md,下次碰到外国人绝不问他足球的事情。
--

※ 来源:·水木社区 http://newsmth.net·[FROM: 114.243.209.*]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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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saco

大E推荐的USACO,终于做完1.1节了。
hehe,一共6章。一天做一点,努力吧。----今天,自行车找不到了。以前也发生过,在单位车棚里说什么也找不到。
遍历两次后,在宿舍楼下找到了。这次,宿舍楼下也没有了。唉。找找找找。
是关同学的车子。

在芬兰治牙

一年来,有一棵臼齿上面有个洞,偶尔疼两天。
因为一直想把手头的东西做完或者告一段落再去补,
奈何段落太长,等快出去来芬兰的时候才发现,牙还是没没修。
已经来不及了,只好祈祷。无神论者祈祷的结果可想而知。
约三周前,那棵牙开始疼了两天。在这之前,在芬兰后,也疼过,当时还怕来着。这次想想应该不会有事。
结果两天吧,半边牙床全肿,以牛奶为生。
如果不是老刘的止痛片,那就一两周的流食,夜夜不得安睡。
尽管如此,用着止痛片,用着消炎药,两周左右,腰围变小了。可叹我唯一那点脂肪啊。刘备咋叹来着。
大腿上又长肉了。我叹刘备的反面。一般来说,中国人不在国外治牙,尤其是没有保险,没有福利,去私立医院。
但是肿消以后,牙疼要是再来一次呢?权衡再三,最终下定决心,治,去私立医院治,第二天就去。事先电话预约了时间。对方说了医生的名字,我说你再说一遍。然后我说,你还是拼一遍吧。她说,就是谁谁谁啊。
芬兰是拼音的文字,每个字母都读,所以能听清,就应该能写下来...我说,我是不是必须知道医生的名字。她说,
是啊...算了吧。老刘陪我去,我怕说不明白听不懂...英语。看地图找到地方。按了半天门铃才开。
这服务...填表,在医生门口等。过一会,一白衣女天使出来往另一方向走去。老刘说,太好了,女大夫。
恩,芬兰同学也说,如果痛,你可以抓住她的手。
其实我这样做过,以至于医生不能再继续。但是,还是很疼。
这是没有意义的。
那一次治牙,她剔我的牙根N次,每次一隔。且不打麻药。
最后一次我实在受不了啦。说什么也不治了。要么拔,要么堵。
她说,其实你要是实在疼,可以打麻药!
所以,当老刘说,太好了的时候,我说:"女的更狠。"我咬着另半边牙说。万幸。后来出来的真正医生是位男士,胖脸。
寒暄。
"我有什么能帮你的?"
我说,有。然后我拿出老刘打印的中英文牙解剖图,开始给医生讲。
先讲症状,我吃过什么药,多少,啥时候停药。
然后,
你有三个治疗方案。
一,如果已经坏到牙本质,那么,堵上。
二,如果已经坏到牙髓,那么,如果你取神经,先告诉我。如果你要取几次,我就停,不治了。如果一次,
你必须给我打麻药。
三,如果不行了,要拔,先告诉我。检查开始了。
医生说了一遍他要干啥。我parden了一次。我和老刘都还是没听懂。
过一会儿,我说,你还是再说一遍最后一句吧。
X-射线。
事后老刘告诉我,医生都挺会保护自己,离我远远的。旁边大屏幕计算机上立刻出现了图像。
医生说,你牙肿不是因为这个洞,而是
你、新、牙、啦!我想到了各种可能性,却没有想到我在发育!
新牙,新牙。
20多岁的时候,我长出最后四颗牙,认定这就是智齿(立世牙)了。结果,原来那只是前奏。
这颗新牙一始既往,是横着长的。
还没出头。不过洞可以补。
医生把麻药都灌针里了,我突然说,等等。
多少钱?
医生楞了,你是说这一针,还是...
我是说整个治疗。
算了一算,220多欧。
我看看老刘。我俩事先核计,可忍受上限从200多一直升到800。800欧以下我都治。
我用汉语说,那治吧。
医生又说了,可以给你打个折。我一楞,凭啥。
啊。先前填表的时候,老刘告诉我,职业写没工作呢,写博士后。
医生说,因为你是学生。
善良的医生啊,请原谅我。博士后不是学生,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
138欧,最终。治啊治。
还拍了几张照片。医生拍的是原来的洞,钻大以后,补上以后。
我拍的是他。
留作纪念。
医生确定:当天就可以咬肉啦。
啊,久违了,肉。今天是之后第三天。
那颗新牙还在顽强地长着,但是无所谓了,因为我已经可以吃肉可以睡觉了。谢谢大夫。
谢谢老刘。
谢谢那个女护士不是医生。她的责任是拿着N多个管子,帮着只有两只手的医生。
事先在网上查到,有根蓝色的管子,是用来从嘴里吸出液体的,见到了。所以不用钻一会就吐两口。
先进...并且贵。对了,我事前请教Johan Ersfolk同学。
他就开始讲钻牙,然后说自己这方面经验不足,十多年前看过。
我就给他讲我的痛苦经历。
后来他说,理解。我说你理解啥啊。
他说我po le gai,就是膝盖,我当时心理就这么翻译的。啊那几个字母是汉语。
他说他po le gai当年钻开过,开个洞住里注药。洞得留着,医生得鼓掏好次次。
我后背的汗毛全立起来了。
你说停,就说到这儿吧。
后来他祝福我当晚就能好,谢谢啊。
过了一会我去卫生间,顺便照下镜子。脸吓得通红的,老半天还没褪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