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rty

法国同学seb博士毕业了,昨天组织了个party。最开始他来送邀请函–虽然就隔俩门–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来,
问是不是要穿西装。说是,我犹豫了。他说不行借一件吧。后来老刘同学借了我他的西服和领带。
虽然上身比我长,下身比我短,不过穿上还象那么回事吧。
上次穿西服记得是结婚的时候。几十号人,挤在一个黑乎乎的小屋子里,只顶上一个吊灯。
情调…饭店那房子在大教堂旁边,好几百年了。天花板上的花纹象中式风格的。
那教堂是图尔库最早的建筑。整个图尔库被丹麦人烧抢过一次,当时只剩了教堂周边,
然后芬兰就迁都到赫尔辛基了。喝酒的时候老外们挺有意思。隔一会儿唱一首歌,合唱。
他们歌曲和我们的相比温柔多了。当然,他们的词儿,无论是
切儿(英语),还是斯稿(瑞典语)都跟咱们的不一样。
我告诉老外,汉语里没有相当于切儿的词,只有bottom up。
所以,我们的歌曲也雄壮很多?
老婆说,可能是因为我听的都是芬兰传统的歌曲吧,也可能有宗教色彩。
也是,我们的歌典除了有革命色彩的,就是有爱情色彩的。老外的第一首歌,是 全干了,不管杯子里是什么。
第二首歌,是 再添满吧。
第三首歌,是 半开(喝一半)。
呵呵,所以后来女主持唱一首歌,里面有只小小鸟天天飞来飞去,不吃饭,
只想喝 白酒 — 到这儿,一法国哥们说,那是芬兰鸟 –和可口可乐。
我私以为,这是一首用来埋汰周边国家的。别的国家小鸟飞的时候,都是三角函数形的,德国的,是方波。
苏格兰(?)的动作很小;美国的得站起来表演,腰也用上,到处划圈;
芬兰鸟,前面还一样,到最后喝的时候,都喝完表演完喝了,又来一杯;
法国鸟没看明白特色。还有大家一起摇来摇去的歌,最后一节站椅子上唱。
安德烈同学告诉我,我们跳过了真正的最后一切,是钻桌子底下唱。还有两只老虎。我认识其中有kajala(嘎压拉)是一种啤酒,
一问,歌词是各种酒的牌子。
还有一首歌,也是某种饮料的很多牌子。饭后,一哥们,名字太难记,也认识,跟安德烈和John Ersfolk同学大谈弹钢琴,
我跟黎巴嫩俩第三世界国家在那儿傻听。告别的时候,互相表示感谢,法国同学一句话把我整愣了,
thank you for enjoying the party.
没想到啊没想到,这个也可以谢的。法国同学叫 赛巴斯坦 拉芳德。
6年(还是8年?他们开玩笑说的,不清楚,似乎是6年)毕业的。安德烈告诉我:
他们本科3年,硕士4年,工程类的硕士(不是工程硕士,工程硕士在汉语里是专业术语)5年,
博士从三四年到七八年不等,五六年正常。
政府正致力于让大家快点学完。
大致跟咱们差不多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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