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当痛饮咖啡因,高筑神州可乐瓶

何当痛饮咖啡因,这前半句是我说的。这是一个梦想,估计永无机会实现了。从在网络中心的时候,跟龙哥学会了喝咖啡,至今已经6年多了吧。最终在芬兰最黑最长的夜里戒掉了。戒断反应中最轻松的是头疼,如同每天每时每刻宿酒未醒。即使理智告诉我,不喝咖啡对身体也没有什么损害,反倒少了一份羁绊;但是情感是另一回事,这就像戒烟的人在孤独悲伤思考的时候,总是不由自主地以为手指中夹着记忆吧。高筑神州可乐瓶,这后半句是小关同学说的。很好很强大。这也是一个理想。类似于当年对大哥说的,希望以后有家的时候,在天花板装一个大~~~桶,里面装满啤酒。如今,装个啤酒桶的钱有了,但是没有了能喝的胃。不亦悲乎。很久以前--对这里的不少朋友而言,十年应该算是很久了--我说:如果有一天不能喝酒不能吃肉,那还活着有什么意思。如今,生命只剩下了一半。也确然没有什么意思。昨天聚餐,见到了另一个关同学,估且称之为老关同学。去年我初到芬兰,他为了准备好了N多东西--床,被子,炊具等等等等。临走的时候,还给我留下了几件衣服。
我知道有很多人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。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:一,时势,二,境遇。这和你对着扫大街或者拣破
烂的说"这活儿我可干不了"是一个意思。吃饭中,我出去一圈,回来太热了,脱到衬衣的时候赫然发现这是关同学的。一蔬一饭之恩,定铭记在心。饭后,我们转了半个南湖公园。夜色清冷,如同每一个那些夜晚。只是,没有了咖啡。以上胡言乱语,假装自己是小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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