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时拿本小说,领导讲话的时候看,还被李记者借走看了两眼……然后是吉林省集训,准备参加国家比赛。所谓国家,或国家规定,通常是指某部,比如这里指劳动部。
国家规定,也不是说国家这个部门做出何种规定。只是习惯上的说法。
不多解释了,这个留作以后政治课的时候再讲。总之,备战国家比赛,几个省里(这里也同样不是指吉林省,而指某个机构)比
赛获将的,都要求住在李记者他们学校的宿舍。封闭训练。俺逃了。单位还有事儿呢,还得上课呢,具体用了啥理由忘了。而且我在那儿学习准备的时候,主要的时间都用来和李记者聊天了。一共五六个
人吧当时。我跟李记者穷白话,其余的人在看书背东西。我很惭愧。相信李记者
不会惭愧的。他指定是故意的,甚至可能还为只拉我一个下水而遗憾着呢。----进京的硬卧。这家伙大半夜不睡觉,把我叫起来到车厢连接处抽烟。一根接一根。我俩开始谈理想,谈人生。最终开始谈我计划中的N年以后也不见得写出来的一个个科幻故事。我扯淡,他补
充并修正。所以,当几年以后那些故事被以面目全非的形势写出来的时候,李记者总是大为
不满,"原来咱们说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么?"原来确实不是这样。但是哪有那么多符合计划的事啊。你也不看看我的笔力。
我们年轻时那些计划,后来,都实现了么?我们当时还扯出一个相当复杂的葡萄酒酿造工艺。
某列火车从新疆到长春,酿出了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。然后,开辟了这条专线,周边N公里无人区,一切保持原样...车厢前后的都扔掉,
只留那一点点发酵刚刚好的...每年只有一个人能喝到那么几口。特制的瓶子,特制的杯,都是为你一个人定做的。我们要知道你的知识结构,你谈过几次恋爱,那些都是什么人,他们又分别谈过
几次,那些又都是什么人...唉呀,这个说起来太复杂了。要知道,我们说了几乎一夜。----然后是北京。这次比赛总结起来是 吃得也不好住得也不好。但是这是我们重要的共同回忆。比赛无聊至极,但不是说这故事现在讲起来无聊。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