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第一夜徒,及国外朋友们的生活
照片在这里[http://www.douban.com/photos/album/86325354/]。
天擦黑的时候出发,回来的时候黑透了,5.3公里约1小时21分。天很冷,只戴单层帽子冻奔楼。说起来,额头叫做奔楼,这跟道家多少重楼什么的说法这么贴边呢。
很久没在城市里徒步了,更不用说夜徒。想想,大约从第一次腰突以后,徒步就减少了,第二次在唐山犯了以后,全面停止各种锻炼。加上今冬空气糟烂,经常阴天,心情更加抑郁。抑郁到有太阳都不想动弹了。昨天还是前天,我打开窗户,让阳光直接照在肚皮上,闭眼睛享受了一会。当时,咖啡的劲还没过,阳光温暖,空气冷冽。生活真美好啊。
能享受阳光很好,能再夜徒,也不错。街道空阔,伊通河上满是冰雪,中间有终年不冻的弯曲溪流,如果不想那是城市污水形成的,也别有意味,白纸上的蜿蜓墨迹。远处景观灯炫目地亮,在夜幕里显出楼宇顶部的轮廓,就像悬浮在远山中的空中楼阁。射灯的光柱笔直地发散在楼顶,是怒放在烟尘里的金色光芒。
在零下30度的桥上喝上一杯热咖啡,一直热到心里去,我说:这感觉真好啊。二猫妈说:而且为了享受这杯热咖啡,还特意跑到外面来挨冻,确实好。
接到瀚哥电话,他在澳大利亚也挺好的,生活很习惯,学习也嗷嗷进步。这么远的距离,他的声音有明显的延迟,我们经常抢着说话。这样的对话,我们电话了一个半小时,他讲了他和他的组最近发展的方向,讲了他老板如何牛,一眼望穿本质那种牛,还讲到老外如何也会扯淡有小心机玩小把戏。吃瀚哥讲各种新鲜事,感觉自己就像个老头子,跟瀚哥坐在烧得很旺的火炉跟前,有铁皮烟囱的那种,一会儿把壶拎下来给俩人添点小酒,一会儿再添点小酒,喝一口咂吧咂吧嘴,咪着眼睛问,"然后呢,还有啥?"澳大利亚现在正夏天呢吧,瀚哥估计正空调下,或者挥汗如雨。
还问候了李记者,他在丹麦过得还不错,享受那里的吃的,有水有咖啡。他逃S-TRAINS票被抓,罚了750克朗 (合人民币842元左右)
,是我听说的第一位敢在丹麦逃票的牛人。不过他说事出有因,他同事替他买错票了。话说哥本哈根的公共交通票根本不是我等外人能整明白的。我去的时候,接待的女生对着站牌给我讲了半天,什么这个圈,那个区,如果你从这到那应该如何,如果你回来应该如何,然后问我
你明白了没。我说,好吧,就这样吧,太复杂了,我根本不能理解。他们从当前位置算起,作为圆心,划圈,圈越大钱越多,但又不完全是按站的数量算。李记者正打算跟丹麦政府好好争论一下这个问题,没看懂买错票应该不罚钱吧。尤其是他这样天亮就出发,天黑才回公寓的努力工作的中国人。
我还有些文档计划今天要看,还有某几本书的某些章节。一点点进步,把自己变成完成不同的另一个人。昨天看《苏州河》,才知道这个故事发生在上海,而不是苏州。周迅那个时候异常年轻,不知道她重看自己的老作品,望见自己年轻的脸的时候,什么样的感情更多一些,是悚然一惊已经变老,还是欣慰自己成熟得更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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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空我也得跟杨老师聊聊》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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