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214

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214

在这里,[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aVclw-p0sHg/]。

今天讲的1.5.1文件复制程序和1.5.2字符计数程序。

今天徒步长春北部新城。高楼间架桥,动车沿桥穿过高楼的间隙,列车显得非常渺小;北部新城,高楼林立,却很多没有内部装修,窗户洞开;好在这些小区旁边沿河的公园有人踩出小路,有些小路还有人把雪清干净了,足以证明不是鬼城。照片在这里[http://www.douban.com/photos/album/86653932/?start=0]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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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第一夜徒,及国外朋友们的生活

2013第一夜徒,及国外朋友们的生活

照片在这里[http://www.douban.com/photos/album/86325354/]。

天擦黑的时候出发,回来的时候黑透了,5.3公里约1小时21分。天很冷,只戴单层帽子冻奔楼。说起来,额头叫做奔楼,这跟道家多少重楼什么的说法这么贴边呢。

很久没在城市里徒步了,更不用说夜徒。想想,大约从第一次腰突以后,徒步就减少了,第二次在唐山犯了以后,全面停止各种锻炼。加上今冬空气糟烂,经常阴天,心情更加抑郁。抑郁到有太阳都不想动弹了。昨天还是前天,我打开窗户,让阳光直接照在肚皮上,闭眼睛享受了一会。当时,咖啡的劲还没过,阳光温暖,空气冷冽。生活真美好啊。

能享受阳光很好,能再夜徒,也不错。街道空阔,伊通河上满是冰雪,中间有终年不冻的弯曲溪流,如果不想那是城市污水形成的,也别有意味,白纸上的蜿蜓墨迹。远处景观灯炫目地亮,在夜幕里显出楼宇顶部的轮廓,就像悬浮在远山中的空中楼阁。射灯的光柱笔直地发散在楼顶,是怒放在烟尘里的金色光芒。

在零下30度的桥上喝上一杯热咖啡,一直热到心里去,我说:这感觉真好啊。二猫妈说:而且为了享受这杯热咖啡,还特意跑到外面来挨冻,确实好。

接到瀚哥电话,他在澳大利亚也挺好的,生活很习惯,学习也嗷嗷进步。这么远的距离,他的声音有明显的延迟,我们经常抢着说话。这样的对话,我们电话了一个半小时,他讲了他和他的组最近发展的方向,讲了他老板如何牛,一眼望穿本质那种牛,还讲到老外如何也会扯淡有小心机玩小把戏。吃瀚哥讲各种新鲜事,感觉自己就像个老头子,跟瀚哥坐在烧得很旺的火炉跟前,有铁皮烟囱的那种,一会儿把壶拎下来给俩人添点小酒,一会儿再添点小酒,喝一口咂吧咂吧嘴,咪着眼睛问,"然后呢,还有啥?"澳大利亚现在正夏天呢吧,瀚哥估计正空调下,或者挥汗如雨。

还问候了李记者,他在丹麦过得还不错,享受那里的吃的,有水有咖啡。他逃S-TRAINS票被抓,罚了750克朗 (合人民币842元左右)

,是我听说的第一位敢在丹麦逃票的牛人。不过他说事出有因,他同事替他买错票了。话说哥本哈根的公共交通票根本不是我等外人能整明白的。我去的时候,接待的女生对着站牌给我讲了半天,什么这个圈,那个区,如果你从这到那应该如何,如果你回来应该如何,然后问我

你明白了没。我说,好吧,就这样吧,太复杂了,我根本不能理解。他们从当前位置算起,作为圆心,划圈,圈越大钱越多,但又不完全是按站的数量算。李记者正打算跟丹麦政府好好争论一下这个问题,没看懂买错票应该不罚钱吧。尤其是他这样天亮就出发,天黑才回公寓的努力工作的中国人。

我还有些文档计划今天要看,还有某几本书的某些章节。一点点进步,把自己变成完成不同的另一个人。昨天看《苏州河》,才知道这个故事发生在上海,而不是苏州。周迅那个时候异常年轻,不知道她重看自己的老作品,望见自己年轻的脸的时候,什么样的感情更多一些,是悚然一惊已经变老,还是欣慰自己成熟得更多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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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123

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123

杨贵福逐句翻译和解读经典教材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(机械工业出版社,英文版第2版,作者 Brian W. Kernighan, Dennis

M. Ritchie,2009年3月第1版)

今天讲了1.3节 for 语句,1.4节符号常量。开始讲1.5节字符输入和输出,刚刚开始,1.5.1 文件复制。

在这里[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FJ5JTkImBWk/]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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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加工基地,去七号楼了

告别加工基地,去七号楼了

今天第一次在七号楼工作,得写篇博客留个纪念。

我最开始去应化所找牛老师,是苏老师介绍的。照毕业照的时候,苏老师在我前一排,领导人核心的位置,回头跟我说,"有这么个活,看看你愿不愿意干。"这个活儿的老板就是我后来的博士导师。

我就去了,找到无机分析楼313,一看里面坐个小年轻的,心想,这是助理了。我问,"牛教授在么?"小年轻的抬头笑呵呵地说,"我就是啊。"然后我俩开始谈这个活儿应该怎么干,目标,技术细节。末了,牛老师说,你还有啥问题没。我说,"有,这个楼里干活晚上能加班么,11点以后能不能就关门了。"那时我正经常跟各种门卫产生矛盾,原因之一就是热衷加班。牛老师说,能,没问题。

这是我在应化所工作的第一个地方,313,老板桌子旁边,把设备和机器摊开的时候,占领老板的桌子。有时候,还用阵列柜的台子,窗台。后来还去过317,那屋没窗户,我用里间,把设备内脏全挑出来,摊一桌子。设备跑一遍得几分钟,我拿个曲别针试着撬实验台下面的一个加锁的抽屉。直到毕业,也没有成功。想想费曼的技艺,我彻底折服了,人与人之间的区别,岂可以天渊来度量。

后来硬件组人越来越多,搬家了,软件组也一起搬走,去了加工基地。是个五层楼,楼顶有大字"加工基地"。似乎整个应化所只有这座楼顶上有字。对面楼旁边常年支着一个三米多高的天线,不是锅的那种,是树枝状的。这有个差别,锅的那种,除了雷达和微波,一般都是用来接收的,接收的,是没有能量发射的;树枝那种,是用来发射的。不过,俺们都知识波长和天线长度成正比,这种长度的天线,应该人畜无害。不过,每当我走过,都想起三体,日落红光中的发射塔。

加工基地只有五层,但是如果电梯刚好坏了,爬起来可远胜于此,约相当于十层楼高度,而且楼梯特陡。有一段时间,电梯经常坏,大家爬上去就不想下来了。五楼的厕所经常不能用,堵了,没水了,有人占着了,就要坐电梯下到其他楼层。如果电梯和厕所刚好同时坏了……

加工基地里,很有生活气息,时常飘扬着各种气味。你闭上眼睛,想像一个大厨房吧:烤羊肉,炒鸡蛋,炸臭豆腐,炒韭菜。我能想到的,大部分都闻过。不过,你绝不要误认为有人敢在加工基地炒菜。绝不要。关同学甚至说过,她在加工基地的时候都不敢吃东西。这是化学加工基地,天知道他们在厚铁门后面都在加工些什么。而且,好几个门上贴着"除非项目负责人同意,不得入内"。我才不会入内的,如果打开门看到一群防毒面具,不得后悔死。

每到下午5点左右,我就开始咳嗽。开始我还想,这是咋地了呢。有天突然明白了,准是有个家伙到这个时间就下班,把通风橱关了。后来,每到这个时间,我就取口罩带上,稍微好点。

七号楼启用前,我们兴高采烈的,可算要换到好地方去了。后来又听说,那里放置过放射源。辐射啥的,可比化学加工还牛,短期作用可以让人恶心呕吐,长期作用就更惨,你自己GOOGLE一下

福岛核电站、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就知道了。或者找要三防教材学习一下。包师弟说,没事,领导们在里面呆了挺长时间了,我心想,他们学化学的人学过核物理没?俺们找了中子所的同学帮测了,正常,没有沾染,然后放心入驻。

今天第一次去调程序,看什么都新鲜着呢。我觉得走廊里可以放个咖啡桌,放在那个塑料的鼎旁边就挺好,放鼎下边那个窗户旁边也好。风景不错,桌子也够多,不过还是一样挤,到处都是元器件。

今天最开始两三个小时,光拷东西了,机器跟死了一样。好在后半段风顺水顺,一调就成功了,感觉还不错。

对了,应化所最牛的楼我没去过。紧邻人民大街,原来的伪满洲国大陆科学院,里面一群鬼子先驱工作过。所以,最早的应化所前辈们,不少都是四个字或以上的名字,是抗战以后被我们收编了留下来工作的。那座楼有一阵要翻修,都拆得只剩下框架了,上面下文,这是文物,不能翻修。但是建筑方面的专家说,这样的框架承受不了恢复成原状,必须翻修。同时,文物方面的专家坚持,不能翻修,就得恢复成原状。建筑专家说,要整你整,我可整不了。后半段都是我瞎猜的,大家瞎说的,不过,那楼就以框架的形式在那立了好几年。现在好象是修好了。

以前应化所连个牌子都没有,跟个部队大院似的。不少人一直以为那就是部队,其实那是科研机构。现在有牌子了,非常大,得十米来长吧,搁地下,就在一进大门那。外面还是没牌子。

就这样,是以为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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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被淘汰的方法

不被淘汰的方法
昨天上课的时候又谈到,在项目组中你必须承担承任,就像类一样,如果不承担责任、没有方法、不接受消息的类,就不必存在。工程师在项目组中也是一样。然后,又谈到,我们应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才能不必淘汰。或者说,我们需要实现什么样的功用,才能不被淘汰,才能是对别人有用的人。
我首先想起的是以前某位老师教导的,有两种方法。
一种方法是,你得掌握一个窍门,别人不知道的窍门。老师当时还说,而且这个窍门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,因为一旦别人也知道了,你就不值钱了。
其实这个方法不太靠谱。一方面,这样的窍门可能不容易发现,二方面,如果这窍门你容易发现,别人就也容易发现,就算你不告诉别人,别人也很快就知道了。所以很多年来,在技术上,我所在的项目组都没有内部的保守,这也没啥意义,反正过几年满世界都知道你那点秘密了。靠一个秘密保住饭碗,风险太大。
老师当时说的第二种方法是,你得会这样的一种方法,这种方法即使你详细地讲给别人,别人也不会,还得来找你才行。什么样的方法具有这样的特性呢,如果你的方法基于具有深刻的理论基础的话。所依赖的深刻的理论基础,如果你花费十几年时间学习,然后才能整明白这种方法,别人也一样,也要花费十几年时间学习。所以如果想找个人替你,也得找那种有十几年学习经历的;所以如果现在马上就需要这种方法,就只好由你来使用--再找一个也学过十几年的家伙的难度,跟花十几年再培养一个,很多时间也没啥区别。不过,我们谈的是十几年,如果只有几个月的培训时间,再培训一个也没啥困难。所以,这种理论基础得是深刻的,你学起来难,别人学起来也难的。好在大家智商差不多,你学习起来困难的,十有八九,别人学起来也不轻松。
无论什么知识,整个十几年,应该能整出点啥来了。至于什么样的知识更容易整出成就来,那是另一个话题了。此另一个话题这里可以开个头。那天看到网上一个贴子提到"是不是上学的年头越多,就越没出息",可以问个问题来作为回答,那就是"什么是出息"。
老师当年就教导我这两种方法:有窍门的,或者有深度的。
昨天讲课的时候,讲到这里,我说: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,当年老师没说,这么多年来我也才想到。
那就是在ACM比赛的时候,我对志愿者们说过的。"你们当志愿者,又不挣钱又受累,想要的是提前收获像工作时一样的经验。今天我教你们一个经验,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经验,那就是--不辞劳苦。"
不辞劳苦,这时所干的工作,*根本*就不是不可替代的。不辞劳苦的,就是从事最无聊的,就是去干最没人乐意干的,选择看起来最不有利于将来的和自己的利益的。不辞劳苦,就是拿个破鼠标半个晚上画图标,就是一行行改代码,没有工具没有技术就消耗自己唯一拥有的耐心和时间来做,就是无暇疵排版。就是十数年如一日,守着元初的梦想和不确定的未来。
非如此,不足以称为不辞劳苦。而且,表面上看,不辞劳苦所做的工作是完全可替代的,谁也不乐意做的,但是,正是这样的工作因为是谁也不乐意做的,所以,也正是最不可替代的。没人乐意替代你,也没有能够替代你。康德从他的角度讨论过这个,合目的性的无目的。
这就是第三种不可替代的方法,不辞劳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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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今夜有星星

北京今夜有星星

昨天一出门,我啪地坐了个屁墩,结结实实地。我坐在那里,半天没起来。头几秒是搞清楚状况,接下来几秒用来确定腰间盘等部分尚可用,最后几秒抬起撑在地上的手掌,看看伤的情况。一概没大事,后背有些拉伤,尾椎骨有点疼。大清早,来来回回有几个行人扭头看我。我做出痛苦状,以表示自己不是傻气发作坐在那里。

后面又出来一位,我大喝一声"小心脚下,特别滑!"他没摔到。

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路面,有冰,但是特别薄,冰是透明的,不注意反光就完全看不到。今天听北京人民说,这叫做"地穿甲"。不是穿山甲,是地面穿了一层甲。头一天晚上下了"冻雨",据我看是冷冻的雾,半夜时融化成水,清早里都结成冰铺在地面上了。东北的天更冷,一般把冰冻出裂纹来,所以不会出现这种东西。在东北,雪或者冰即使偶尔融化,也不是水气这么少的时候。我见过一次三九四九不出手的时候,下了场大雨。不过,第二三天结的冰很厚,全然不是北京这种让人冷不防的。

说实话,写到这里的时候,我想起了北京人民喜欢说的一句话,跟你讨论半天,尤其是否定你的时候,末了来一句,"好吧"。语气你自己想像,但是绝不是和你商量讨论呢。

好在冷空气带来了晴天。天天没太阳,天天乌突突。外面空气次得不行,学员们偏偏习惯开着窗户透气,这空气透还不如不透呐。终于晴天。早晨有蓝天,上午有太阳,下午阴天,晚上有星星。

附照片一张,以资证明,中间那几颗亮点不是噪音,是星星。

最近正读色诺芬《长征记》。这位大哥真是牛人也,跟波斯王子居鲁士去打国王,这边打得正欢,居鲁士挂了;有位带头大哥站出来带领大家回家,没多久带头大哥挂了。半夜大家都躺帐蓬里等死等天亮,色诺芬站出来说服大家要打回老家去。难得的是,色诺芬还是谦谦君子,正经是个好脾气的,屡次被大家背叛抛弃,仍然救助士兵如故。军事战术也好,少有的退师作战没有给养,还能占到些便宜。他的《长征记》激励亚历山大,原来波斯也没啥牛的,这才有远征亚洲。

可惜色诺芬这样的好人,后来也死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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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北京

北京北京

1月底2月初,我在北京停留一周。西北四环,我不知道这里算是城郊,还是几座村镇的中间地带。

灰蒙蒙的天空,正午的太阳终于显露出来,月亮一样黯淡。眼前低矮的建筑,狭窄的胡同,远处高楼林立,隐在雾霾之中。豪华轿车上厚厚一层灰尘,它们飞速穿过西四环宽阔的马路,溶入到闪耀的车灯的洪流中。

我看到穿着深色掐腰西服的青年男女,里面是雪白的衫衣,他们涂脂抹粉,在终日不暗的人工光源照射下活力四射,然后挤在百货公司楼顶的食铺里吃得大汗淋漓。他们操着不太纯正的北京方言,谈论着与家乡遥远不可及的话题。

他们的后代会成为操着纯正京腔的北京人民。我不禁想,当他们的后代长大,那时的北京是个什么样的城市。过街天桥上很多大红的标语在雾气里隐约可见,我记得"首善之区"这四个字,取代了上次我看时看到的"包容"等北京精神。上一次我见到"首善之区",似乎是在鲁迅先生作品的脚注里。这么眼熟。

收音机是吉克隽逸祝福和号召的声音,还有李代沫的新歌。我翻出梁博的《北京北京》,他在选秀以后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,似乎没有新歌没有宣传。他说过,他热爱音乐,我现在更加相信了。

我还看到汪峰和几个别的明星穿着登山服的大幅广告,在城市中心,在地铁的灯箱里。他们似乎都向往远山,向往自由,向往天空。

你的行为告诉我们,你所热爱的到底是什么。他们,最终选择了北京,而不是他们所热爱的故园、旷野和音乐。

更多照片 [http://www.douban.com/photos/album/85517092/?start=0],其中有两张是长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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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123

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123

在这里[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XKF8AOADykU/]。

这次结束了第1.2节。华氏度转摄氏度的程序已经由整型版本改成了浮点数版本。这一次的主要内容是while的循环体,还有数据类型及实加于其上的运算间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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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incerely,

YANG Guifu

School of Computer Science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y

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

Changchun, P.R.Chin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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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贵福

无不大工。

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117

《C程序设计语言》句读 20130117在这里[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IP0uddL3wX8/]。这次句读完了绪论,第1章刚刚开始。我按现在的进度估算了一下总共需要的时间。全书一共190页,如果每次2页,我们需要95次,如果每周一次,需要95周,需要1.76923076923年。不到2年的时间。我又想起当年考研还是考博时的犹豫,犹豫所需要的时间,还有学完要花费又几年的时间。当时一个贴子让我明白了一点。贴子说,一个家伙犹豫要不要考研,心想,等我毕业需要三四年,那时我都快40了。我还要不要考呢?他的朋友说,你以为你不考,过三四就不四十了么?句读C语言需要两年的时间。我自问自己,你真以为如果不句读C语言,这两年就能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啦?我们有时并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不过是对现状的绝望。
今天有领导训示大家,关于科研考核什么烂糟的。不是科研考核本身烂糟的,我是说我的科研成果烂糟的。有位同事说,"计算机学科这么弱,跟化学生物物理同一个标准不合适。"我不太以为然,自己不行么,要么争气,要么认命,也没啥可争的。包师弟有云,"眉毛上的汗水,眉毛下的泪水,你总得选一个。"反正你如果有目标,总归得工作或者哭。不过我不敢跟我的学生们说,怕他们认为我是在励志。因为我总记得我们最终还有一条路可选,就是放弃目标。但这话不能跟同学们说,他们该投诉我了。同事提到的学科差异,领导开玩笑地说,"那就得怪你选错学科了。"大家笑。我没配合笑一下,而且非常激动。所以当另一位领域问俺们,不是,问我有啥想法时,我就表达了一下。我们学科弱不错,全世界的计算机都比化学生物物理弱,也不错。但是我们热爱这个学科,你不能说我们选错了学科。就算你把我们拆了,全分到各个系看机房,我们还是热爱这个学科。上述,我表达得有点语无伦次,现场效果也就是如此。其实我想说的是,我没有别的选择,我只喜欢计算机。所以,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做的。人人网还是哪,以前有过微博类调查,说如果没有你学习从事的这个专业,你想做啥去。如果那样,我想去死。没有别的选择的时候,人生就完全不同了。至少,你不会因为选择痛苦--因为你别无选择。--------------------博客会手工同步到以下地址:[http://giftdotyoung.blogspot.com][http://blog.csdn.net/younggift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