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诞期间

24日,称平安夜。
我与老刘到小刘家。
先是打乒乓球,我出了一身汗,老刘没咋地。
然后喝酒吃饭。
然后去洗桑拿。
没有别人在,估计老外们都过节去了,我跟老刘引吭高歌。正在此时,进来一大胡子老外。当然了,老外好多都大胡子,这不能算特征。
那特征就是有肚子,看起来挺老,尤其是根据小刘的说法,此处尽是酒鬼,此人无疑像酒鬼。
第二天又见到几个老外拎了一箱子啤酒进了桑拿房,才知道,此时遇到的这位哥们儿只是像酒鬼而已。一见来了外人,我俩不唱了。尤其是考虑到我们唱的以进行曲居多,第二天甚至还唱了军歌,对听不懂的老外来讲,
听起来有损我大国一贯和平友善的形像吧。结果老外说了一句,我愣了半天,老刘在我的翻译之后才听懂。
老外说的是"圣诞快乐",用汉语。很标准。所以敬告各位,在国外不要轻易用汉语骂人,老外可能听懂的。聊了几句,我们夸奖老外,你汉语不错啊。
老外说,"哪里哪里。"他喜欢孔子的书,孙膑的书(注意,不是孙子,那家伙N多年以前就有名得多)。
还打算把道德经翻译为芬兰语,直接翻,不通过英文。他的英语也流利得很,最初我们夹杂了不少英文,我和老刘实在不习惯用汉语跟老外交流。这位仁兄的专业是俄罗斯当代史,博士生或博士。据说大教堂有活动,不过我们一直在聊天,错过了。–25日,我和老刘又去小刘家喝,打乒乓球,洗桑拿。这几天中,ICT办公楼的5楼仍有个家伙每天在工作。估计是我在5楼厨房遇到的那个巴基斯坦兄弟。打乒乓球时,见到几个老外在公共喝酒的屋子里喝完抽够,拎了一箱子酒进去桑拿了。
他们出来的时候,一个老外说他也会打乒乓球,跟老刘较量了一会儿。
如果不是走起路来都不稳了,在我看来,打得挺像那么回事的。
不过老刘说,这家伙技术太单一,只会搓。–今天,好多人来上班了,包括教授。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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