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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剑无锋,大巧不工
usaco又做了一题。
这难度安排的,先难后易啊。
奶牛那个感觉比后面的难多了,尤其是搜索方法的考虑上。
当时把我震住了,这么快就这么难啦?
但是,接着发现,后面几个相当朴素。Section 1.2
DONE 2009.01.13 TEXT Complete Search
DONE 2009.01.23 PROB Milking Cows [ANALYSIS]
DONE 2009.01.27 PROB Transformations [ANALYSIS]
DONE 2009.01.27 PROB Name That Number [ANALYSIS]
DONE 2009.01.30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 [ANALYSIS]
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今天这道,做完看了眼分析,给出的参考做法中,
下面这个进制转换的方法可真是够酷了。
不仅算法酷,语法也酷。(外面还套个递归调用。)digital = "0123456789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"[n%b];相当于这段:mod = n % b;
if (mod <= 9)
{
digital = mod + 48;
}
else//10~20
{
digital = mod - 10 + 65;
}不服不行啊。
又看到了博德之门,想起了那些熬夜打过的游戏。帝国时代 罗马复兴,III征服者
大航海IV
博德之门I,II
Hear of Darkness
辐射I,II
不可思议的游戏
dogfighter
暴力摩托
文明II,III,III征服
雷电III
大富翁IV这几个是本科毕业以前熬过夜玩的。
DoomII
C&C
红警真想打游戏啊----十年毕业十年,使用UNIX十年。已经有很多细节和时间记不清楚了,
如果现在不写下来,
将来会遗忘更多。十年来,并不是每天在用UNIX,但是从未远离很久。喜欢命令行。
当然,这并不是始于UNIX。接触的第一个操作系统是DOS3.3。
那也是命令行的,并且黑屏白字。
可能因此,以后也从来没喜欢过白背景黑字,第一次见到WORD的时候,对于白背景就很惊讶,也讨厌。
当时还在大二,靠打字快帮老师打点东西,偶尔可以免费上机。甚至不喜欢全屏模式,行编辑的感觉最好,这可能始于苹果II时代的BASIC。看科教片里提到,人是从最迟6岁起开始建立资料库,确定性感的概念。
我应该是从接触计算机起开始建立什么是计算机这样的概念,而且从未改变。所以,黑底绿字,命令行,现在偶尔行编辑。说UNIX。第一个向我提到UNIX的人,我当时应该是大一下学期或大二,他是物理系研究生,某位师兄。
名字已经忘了,太久了,只记得他是黑龙江的,李老师的同学。
他提到在北京的时候,发现大家都在研究UNIX,网络非常方便。也许他说的是LINUX吧,记不清了。
反正我还有些不屑,网络有什么用呢。中间接触的网络是Novell netware。
关于网络的回忆也很多,今天说UNIX,
网络以后再说。那篇得叫什么呢,如果现在写,应该叫 十二三年。
附:
等将来你们全死啦,我就开始写回忆录。或者早点着手写,等你们全死翘翘再出版,全真名实姓。
至于事迹,想写啥写啥想咋写咋写,反正没人出来对质了。
我每天锻炼身体,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着。直到毕业在图书馆工作,图书管理系统要在UNIX上跑。与付馆长和刘青年一起去南京大学看他们的系统。一位老师或同学说,架个FTP只是用来玩玩儿的。相当崇拜和震惊了。与刘青华一起去北京到瑞宝泰克学习SOLARIS。学到DNS的时候,授课老师太不认真,被我投诉了。
现在想来,他不仅是不认真的问题,对知识的理解也有些问题。
那一次也学习了TCP/IP。似乎是这一次学习,又似乎是另一次,刘青华给我买了一张Slarkware。我很感激。
现在也很感激。
那是我第一个UNIX实验台。图书馆当时使用的操作系统似乎是sunos5.6。
我们架设了www,ftp,email服务器。
另两台上面跑着HA(高可靠性)系统,跑oracle和图书管理软件。
那家公司的名字我忘了,名字里似乎有个锐字,软件也叫artis,但不是著名的那个。当时接触到的最好的书,后来推荐给ZHUMAO了。名字忘了,封皮以蓝色为主,应该还在系统部吧。
那是我UNIX的入门教材。那本书的光盘,可能由于文件系统,在WINDOWS下不能复制目录。等图书馆的系统建好,我调到人事处工作。某次登回图书馆服务器,看到调走的时候没建好,后来停止做的一些工作,我深感痛苦。
当时对老婆说,我看到了一片废墟,断壁残垣。
事实上,图书馆的同事只是在做其他的工作,这部分放下了而已。
尤其后来ZHUMAO去以后,系统越来越好,比我在的时候好多了。
硬件只是一个方面而已,而且不是最重要的方面。
系统之所以差劲,往往是人的缺环造成的。
所以,原因之一,很佩服ZHUMAO。他是使用UNIX的朋友之一。当时看一本书,里面有一章,标题是UNIX是一个大KAHULA。似乎是这个词,反正是一个读者来像是日语的词。记不得了。
内容最怎么也提示不出来这个词的意思。
想了很多年,谁知道告诉我一声。在人事处使用LINUX。
用过红帽子,turbolinux,蓝点(是这个名字吧)。
晚些时候,时间忘了,也可能很多年以后,试过一次红旗。在那上面跑了php,mysql。
yinocean(你名字太难打了)和子义当时也学了UNIX使用,参与维护系统。
对了,买的一本最好的UNIX参考手册,里面有500个还是1000个技巧,都是相当不错且常用的。这本书被二位弄丢了。唉,痛心到现在啊。
可惜连书名也忘了。
冯大辉在那里勤工助学来着。就是在那里,我两三次攻击了网络中心服务器,获得口令以后好心寄给主任。
但是,寄错了信箱,发给了计算机系刘老师。
话说,这样的事情,我似乎常干。
我对芬兰的同学说,我应该把脑子带来的。
冯大辉...我还记得,不过不写了。你都那么牛了:)后来我去了网络中心工作。
又见到solaris,亲切。
基本上在延续老习惯,登上终端就命令行。只是不喜欢SOLARIS的白屏黑字。
显示器不小,19的吧,如果没记错。所以多数时候把字调得够大。所有服务器都用SOLARIS。
除了后来买的小深蓝,是IBM的AIX。
cat后面居然可以跟目录名,也不报错,打出一大堆乱糟的东西。
而且AIX有些特有的维护工具,就是PC TOOLS那种风格的,文本全屏的,还是黑白的。
我一直不喜欢。
据说后来这台机器被装了个LINUX吧。单位买新机器。我一个一个说服,装了XP以后把风格调成WINDOWS经典。
大家不是被说服,而是被说烦了,最终都是老风格了。路由器和交换机的维护也是命令行,题外话,不说了。
值得记住的是,后来跟李辉,王佳男一起考华为HCNE。她俩都过去了,我没过去。
啊,我过去了,但是我们当时要申请作为讲师,我不够这条线。
那天下着小雨,实在没脸见主任,最后没见他。
事实上,此后很多年,我都没脸见他。每次见到,就想起这事。
想把考试费还他来着,但是N多年来,我已经知道,有些你希望做的事,大家会认为这是孩子的做法。
就像N多年来我才知道,很多话都有许多意义,背后的表面的。
但是,我只是知道这个事实而已,并没有掌握其中的技巧。
所以,如果你看到了这篇的话,希望尽可能别对我暗示或者以为我会暗示。说实话,这让我头疼死了。
又扯远了,还说UNIX。唉,网络中心每天都能用UNIX,还能折腾,实在是天堂一样的日子。
就不提每天还能CS啦,正如在图书馆时每天看电影一样,这都是题外话。
反正,好景不长,后来我就到了计算机系。
除了有一个阶段我在机器里装了双系统有UNIX,后来在虚拟机下装了UNIX,后来装了MingW,
这个阶段,与UNIX算是诀别了。这个阶段,认识了李粲和刘典。二位都用过UNIX。
李粲甚至曾经做过网络管理员。
注:网络管理员不是网吧里被称为网管的人,也不是论坛上被称为坛主或网管的人。
Network administraor也区别于network manager。
解释冗长,你知道不一样就行了。
如果非要说相似不同,基本上,这几种角色互相看不起。刘典在WINDOWS下编程的时候,也用VIM,命令行编译。后来ACM比赛用Ubantu来着。
但是那主要是周志国和李辉在用,我只是跟着过了把瘾。
当然,那次也发现了我的一个特点,与众不同的。我只会用命令行,大部分功能在GUI上都要花半天,还可能找不到。
那一次也让我发现,手指的记忆是长久的。
几年不用的指令,任凭怎么也想不起来的。
别急,不想。击键,命令会自己流出来。
先前我以为只有五笔,或者VC里快捷键能于实想不起来的时候,手指还记得。对了。为了防止机器瘫掉,我做了个作务,忘了是用的cron还是什么,每5分钟吧,备份一次数据。
后来周老师还去讲备份来着。
再就是,与UNIX无关了,我当时给机器供了面包火腿肠,似乎还有一瓶水,我们吃啥就给它啥,一样待遇。
结果机器干活儿很好,值得借鉴啊。到芬兰,单位工作机器要求只用UNIX。
我当时说,没问题。
因为我知道,命令行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。
就像,EMACS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。
C在所有的系统下都是一样的。我把单位的机器配置成了黑底绿字,每天基本上开屏幕(机器不关)就进EMACS,
然后干这个干那个。
EMACS里不会用的功能,就进SHELL。
SVN最初找不到服务器地址,去问同学。他顺便推荐我一个工具,我答 我用命令行。
他说,命令行当然也好。
呵呵。
当然也好。很多细节都忘记了。
很多事情还记得,但是时间甚至人物都模糊了。
当我面对黑底绿字的时候,当我用某个命令的时候,有时会想起来,
想起我在哪里,跟谁,学了这个命令,当时解决了什么问题。
是谁把我带到这一个领域。
我曾经教过谁这个东西,当时解决了什么问题。
有时,我就会想起这些。李老师(这和上面的不是同一个李老师,这是教我计算机的)说的对啊,应该都记下来。
不然早晚会忘掉。十年来,大家的变化这么大。
都成了大侠,只有我还是一无所成,连爱好习惯都没变。
想起与初中同学聚会,那次有刘晓敏,富饶,于晓锐(这不是初中的啊),张艳红。
记得当时刘晓敏说,你十年来没什么变化啊。当时,我消失了九年十年吧。
又是几年过去,我回想从现在回溯的十年,我仍然没什么变化。感谢老婆一直容忍我...
尤其是在身边的纷纷成了高手大款技术中坚主任,进了联通移动银行好公司。
不过这话一般是谁谁功成名就的时候说的,接下来的话一般是,这才有人某某人我今天的成就。
李安他们都说过吧。
可惜我现在也还是没啥起色。
如果现在不说,将来也不见得有机会说。
所以,先说前半截吧,估计后半截不见得有机会说呢。人家十年磨一剑。我只是把一把剑把玩了十年,没想过杀人。以前看过一篇散文,读者上的?
一个家伙滑冰,教了N多初学者。
他的拿手好戏是快速滑几步,然后转身急停。
很多年以后,就是他写那散文的时候,他感叹,
和他一起开始滑的那些,他教会过的那些,都已经成名成家了。
可是,他仍然只是快速滑几步,然后转身急停...
而已。
他很悲哀。
其实,我只是享受滑的感觉而已,并没有功利地想达到何种程度,或者用它谋得什么。所以,需要感谢老婆。
自己一个人尽享这份感受,是无所谓的。
但是生活是两个人的,老婆是不是同意,就很重要。
现在看来,二猫是不是同意,对将来十年的选择,也很需要考虑。UNIX十年,是以为记。诗说了:
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诗又说了:
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。很有道理。----话说,老习惯一直保持的人其实不止我一个。
李老师一直用小数字键盘的DEL,而不用103键盘中间那一堆中的那个,而且不惜切换成不是数字的再按;
周丽一直用退格键删东西,不用DEL,而且要特意移到文字的右边;
唱卡拉OK的时候,你能轻易分出唱歌的是哪个年龄段的(除了像魏老师这样,那是个别的);
早晨,做了排骨,晚上开吃。
老婆说的对,只要一吃好吃的,我的心情就好起来了。
哪怕吃不了那么多,只吃边看边吃,以看为主;哪怕天还是一直阴着;
哪怕 从上次芬兰的项目有了进步,希望休息行走,但是一直路滑天阴没走成。心情还是好一些。
蛋白质和脂肪,真是好东西啊。
解决了连日来不喜欢吃东西的难题...芬兰项目把手写的C代码(以后要生成的)改了改。
花了一整天时间,决定不处理alloc/free内存,直接把指针指向bitstream buffer。------------
usacoSection 1.2
DONE 2009.01.13 TEXT Complete Search
DONE 2009.01.23 PROB Milking Cows [ANALYSIS]
DONE 2009.01.27 PROB Transformations [ANALYSIS]
DONE 2009.01.27 PROB Name That Number [ANALYSIS]
TODO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
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
昨天这道题一直做不过去,弄到3点多,今天到单位又整了一个小时左右。
但是,报错的时候显得很--按同学们的说法,"诡异",按李老师的说法,
"皮裤套棉裤,必是有缘故"。鲁迅先生也说了(?),世界上是没有鬼的。出错的时候,似乎某个bool型变量如果被判断后赋值,这个变量不能读,一读就Segmentation fault。
如果该bool型变量直接用赋值语句赋值,再读。
赋值为false,cout输出,Segmentation fault;
赋值为true,cout输出,一切OK。修机器的十四条原则说:先怀疑最简单的。
所以,不应该首先怀疑stl中的cout <<有问题。……事实上,出错信息是假的。因为在编译时打开了-O优化。
包师弟也曾对优化害人深表同意。
如果我们能直接看清世界的最底层,越过所有抽象级别,同时又能控制复杂性,
那该有多么美好。最终判定,是因为vector的下标越界。所有的错误都是朴素的,而不会是诡异的。诡异的错误,一般只有大师才能碰到。如同所有的正确程序也都是朴素的,原理也是朴素。
正如萧峰聚贤庄一战,太祖长拳所展示的,
成败与否往往取决于是否能纯熟应用,而不在于有多少个或多强的绝招。不优化。
使用最简单的方法。
Section 1.2
DONE 2009.01.13 TEXT Complete Search
DONE 2009.01.23 PROB Milking Cows [ANALYSIS]
DONE 2009.01.27 PROB Transformations [ANALYSIS]
TODO PROB Name That Number
TODO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
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
大E推荐的USACO,今天终于又有心情再做一题。
如下,纪念一下。Section 1.2
DONE 2009.01.13 TEXT Complete Search
DONE 2009.01.23 PROB Milking Cows [ANALYSIS]
TODO PROB Transformations
TODO PROB Name That Number
TODO PROB Palindromic Squares
TODO PROB Dual Palindromes要过年了,更主要的是周末了。
回去吃饭,然后购物去也。
终于把头文件生成出来了。
先不管有没有毛病,恩,庆祝一下。
这是芬兰教授项目的一小小块。下面是生成代码,比头文件工作量大多了:)另,要过年了...
昨天,擦了地。恩,很脏。长久以来没有抹布的结果。这块抹布是小刘同学送的浴巾。最近,还捡了个晾衣架,可以支在卫生间晾短衣服和床单,衬衣和裤子太长,需要搭在上面,不然拖地。
去小刘同学那取微波炉时捡的。微波炉是小刘同学捡的。老刘同学的夫人孩子这两天来了,他们准备去巴黎和罗马玩。
----昨天半夜两点半,忍受不了出汗,爬起来洗澡。那块搓澡巾实在是太差了。
尺寸小,手都伸不开,只能用手指不能用手掌用力。
里面那块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,沾上水就粘乎乎的难受。
最后被我撕开一半,舒服了一点儿。洗完澡,还是睡不着。
换了床单,终于睡了。今天,清理了洗菜盆的下水道。恩,很臭。长久以来,以为泡一泡饭粒之类的就能通过的结果。
到单位又洗了两遍手,臭味才消失。下午,在这儿的主要任务终于开了个头儿,快要能生成头文件了。
长久以来,一直以为把ANTLR当成黑盒,以为不用太明白它生的成代码的结果。
不仅要明白它生成的代码,还要能知道这些代码所调用的方法...现在需要手动建立子树,并把子树移到另一棵原来就有的树的枝上。
虽然慢了点儿,不过就ANTLR这个工具来说,精通stringtemplate的都毕业了,连差不多了解的也毕业了;ANTLR也终于用到精通的人也解决不了的地位了。
话说,这没啥用,安慰自己一下罢了,只是一个工具而已,况且用了这么长时间,以前还接触过。----昨天,Sebstian,可能是这么写,他在咖啡时间带了一个机器狗来。四条腿,除了这点,跟狗没啥共同点。
走路有点像蜘蛛的方式。
老婆建议的拍下来。
我取了相机就去拍,然后听到一片快门的声音。回头一看,三四个手机都伸着拍。原来这帮老外都憋着呢。
后来才知道,那机器狗是买的。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孩儿,可能是Sebsian的女儿,或者儿子,这个年龄不太好区分。
这家伙一会儿努力往Seb的身上爬,被抱一会儿,又努力拱,要下来。
下来以后,去抓鼠标,挠键盘。挪走不让挠,就开始哽哽。
拿起鼠标看底下,我想提醒激光,后来想想算了(此处请勿评价,我听说老外不喜欢别人干涉)。
然后一口冲着激光咬下去,没咬着,放下。
唯独对那机器狗视而不见。现在已经四个多月没抱着二猫了。在我印象里,她还是肉乎乎的小团,不抱着走来走去就不睡的婴儿。
在二猫的心里,爸爸摸起来就是显示器那平面吧。------------------
下面这段,抄的,有改动:在 Emacs 里面同时打开多个 shell 会话只要我将当前的 shell 会话所在的缓冲区重新命名,然后就可以再次启动一个新的 shell 会话。让我们来试试看。输入 ESC-x
rename-buffer,在 Rename buffer (to new name): 提示符后输入一个新名字,例如 *shellA*。
现在在任意一个窗口里面输入 ESC-x shell 启动 shell 会话,这时你会看到一个新的 *shell*
缓冲区创建了出来,并且有了一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。现在让我们在这个新的 shell 提示符下执行 cd / 命令,你会发现,缓冲区 *shellA* 当中的 shell
会话并没有受到新的命令的影响,因为他们是两个不同的 shell 会话。重复同样的方法,可以得到更多的 shell 会话,满足你的使用需要。-------------
以上,如果是作文的话,基本上是不及格。
因为没有中心思想。要是大家写的,就是表现他乱七八糟,不,散乱的心情。
要是我写的,就真是乱七八糟,没有中心思想。幸好...今天下午开始,半拉鹅毛大雪。
雪花不是很大,但是很多。
落地不化,粘在一起了。
说明温度不低。
结合昨天的状态,雪花非常小,天气将再转暖。
图尔库的冬天,快结束了吧。
标 题: 说说我一件很囧的事
发信站: 水木社区 (Thu Jan 15 21:28:50 2009), 站内
【 以下文字转载自 Football 讨论区 】
发信人: hyposulphite (Sandstorm), 信区: Football
标 题: 说说我一件很囧的事
发信站: 水木社区 (Thu Jan 15 19:55:42 2009), 站内
在美国逛mall的时候碰到一个卖衣服的人,一问是巴西来的,当时很高兴,说你踢球吗。于是他解开外衣,露出里面的巴西国家队队服和上面的巴西足协会标。
我正欲离开,他突然问我是哪国家的,我顿时大囧……
生平第一次以一个中国人为耻,然后支吾了半分钟,说我是中国的。于是该巴西人大囧……
估计也是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,支吾了半分钟,说:
Your women play quite well...
md,下次碰到外国人绝不问他足球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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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 来源:·水木社区 http://newsmth.net·[FROM: 114.243.209.*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