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gory: 未分类
周末工程 emacs org-mode 中英文混排对齐 避免影响text-mode
周末工程 emacs org-mode 中英文混排对齐
pics
pics
二猫问我:为什么水是透明的呢?
这是她送我的礼物。
4公里徒步 烈日
时不我待,而我为什么请你等
时不我待,而我为什么请你等1.今天上午,三位同学来参加第三次本科毕业论文答辩,同时提交论文。想来他们一定很愤怒--"我们九点就来了,让我们等到这时候。""这时候"是十一点整。具体的说,10:56。为什么请你等到这个时候呢?因为我们上次答辩之后的通知就是这样约定的。十一点,这是你与我之间的契约。十一点之后,到你的答辩完成以前,我的时间属于你,审核你的论文和答辩是我的义务。十一点之前,我的时间与你无关--也就是说,九点钟来了,是你的过错。或者说,你喜欢九点开始坐在那里。等待,自然是你的过错的自然结果。十一点之前的时间,如果你当时看到了办公室里的情况,我的那些时间是属于那五位同学老师的,我们几天前约好了。如果我接待你,意味着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,我在浪费他们的时间。十一点之前的时间,即使我在空闲,比如看碟,上网,睡觉,打游戏。那也是我自己的时间,同样与你毫不相关。你不能要求我:"那就耽误你两分钟呗。"当我负责答辩的时候,我是一个机构,机构按约定的原则行事。当我没有开始负责答辩,即十一点以前,那就是我个人的时间,简单的说,我的生命,与你分享,需要我乐意。而我有不乐意的权利。希望你能明白。2.当我们结束答辩的时候,11:15分,一位同学电话我,他到了。后来我午饭后返回,他仍然在。我当时说,"对不起,答辩结束了。"对不起,我说错了。我应该说的是"遗憾,答辩结束了。"我没什么可以对不起的,那个对不起是误用,相当于"Sorry"。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,请重新申请答辩,向负责的机构,而不是我个人。我没有权利开始另一次答辩。关于原因,或者理由。当我们与人交往的时候,你的各种苦,请保留在你和别人的边界以内,否则契约就形同虚设。这就是以往带本科毕业论文的时候,我一直说的:"你恋爱了,失恋了,找工作了,找不到工作,要实习了,找不到实习,因而影响毕业论文。请不要告诉我。"我对你的个人私事不感兴趣。我的责任是指导和评价你的毕业论文。同样的,我对考试时你违纪的时候对另一位同学交头接耳的内容也没有兴趣,对你迟到的原因也不感兴趣。我也从不因为这些请求别人原谅。伤害个人,需要的是补偿,不仅是道歉。对于一个机构迟到,连道歉都不必,弃权是你的权利。3. 我高中的时候一度住在我姥家。有一天我请我姥在7:00叫醒我。她老人家在7:15以后叫醒了我。我大惊,要迟到了啊,"你怎么才叫我,不是说好7:00么?"她说:"还没到7:30啊。"她老人家伪满洲国那个时代成长起来的一代人,时间精度是半个小时为单位,而且是在她退休在家以后。
苏同学请人修理东西,约定的时间过后4个多小时,请的人到了。工人同学是男人。而我们都知道男人以言出必践啥啥为美德的。
我经常听说快递员迟到24小时以上。
我经常听我们这所著名的985(?)院校的同学报怨什么科目太难了。又想令以后的工作单位刮目相看,又想不付出代价。要知道富二代官二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当我们嘲笑印度、巴西等诸多国家的不准时和落后时,请把镜子调转,看看我们自己。我们称自己的相同的行为是"自然的""天人合一的""后现代的"生活方式。
徒步精神。。。病
徒步精神。。。病轻轨里,我站在靠门的位置,一手抓往栏杆,一手举着KINDLE。隆美尔正进攻罗马尼亚山区,这里的敌人一触即溃,但是地理和气候条件很严酷。不过,军队的士气相当不错。装备和后勤也还不错,跟法国人打时总吃不上热饭的情况没有了,机关枪的重火力也没再出现缺子弹的情况。一个家伙在我身后惦起脚,从我肩膀上面瞄着德军的行军路线图。没有关系,他会把这些数据修改过的数据报上数。我假装没有觉察。其实我特别想回头说,"原来以前咱们看的 百年孤独 都是没有版权的啊。"一站,又一站。我提前一站下车,他没有动,假装看着窗外,一定是正在回忆好不容易偷窥到的地图。我没有出站,坐在站点里的椅子里又看了几页。隆美尔夜袭了小山包,敌人没来得及发出警报。我上了下一趟轻轨,重新回到往常的路线上。但是,仅仅是在出站口这一点上。我出站向右拐,沿伊通河左岸开始徒步。往常,应该是出站左转然后打车,或者乘坐228路公交。国际上各个大城市几乎都依河流而兴建,河流的左岸也都各有特色,甚至成为城市本身的代名词。巴黎的赛纳河曾经引导维京海盗直抵城下,赛纳河的左岸是文艺青年们穷奢极欲但是声称追求艺术的名胜之处。淮左名都,在中国的历史上,引无数文人骚宫向往。长春伊通河的左岸,如果你从google earth上看去,在城市的钢铁和水泥之中,有大片的深绿。那是 此处作者删去10240字。我们在各个城市生活,就像学龄前的孩子。如蔚刚所说,很多事情是我们不应该知道,比如你小时候家里的钱放在了哪里;很多事情是我们不必知道,比如家长们对于我们的学习成绩的真正态度和对未来的计划;还有些事情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它们的存在。比如此处作者删除256字。再比如,城市中这些闹市中心,却被高墙和铁丝网围起,墙内是大片绿地和深绿色的森林,还种着菜,满是平房的区域。这些区域没有人关心它们到底是做什么的,它们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。就像地图上政府南侧是一片啥也没有的区域,空白。只有你亲自走到那里才知道,那是一大片湖泊,有很不错的风景。而这些高墙围起来的,你即使亲自察看,也只能到此止步。你围绕高墙转上一圈,有的发现没有门,有的发现门口没有任何标志甚至门牌号,有的发现门破旧不堪,但是有一条一点也没能破损的柏油路。再比如,秦同学发现的用雪QIAO板和火车车皮做成的围墙,门口也没能一点标志。这些绿色的区域,在红色的中国,是不存在的。你只能相信,这一切都是错觉。我贴着伊通河左岸疾行。主席说:速度真快,越安全。左边就是不存在的围墙,这是安全地带。但是右侧是开阔的伊通河,河对面高楼林立,电网满布期间。好在河的宽度加上河上的风,相信不会有枪手有如此神奇的手法。我电话了李记者和典同学,通知了他们我的行踪,防备万一需要他们支援。但是,没有人是可靠的,我报告的行进路线是228路公交的。从那里支援到这里,只需要5分钟。通过前方繁荣路的在建大桥,就到了真正安全的区域。那里有一座城市里的高尔夫球场,已经5年多都是在建设状态。里面绿树葱郁。你知道,当成年人告诉你糖已经没有了的时候,那就是没有了,哭也没有。所以,没建成,就是没建成。无论你看到了什么。而对于来说,那意味着安全通道。可是,我没有能够到达那里。繁荣路的在建大桥工地的围栏维修过,不能翻越。我随身带着钳子,很容易翦断铁丝,但是那会留下痕迹。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口,把背包扔在地上,准备跳过去。一位装成工人师傅的,对着我使劲挥手,用南方口音喊:"师父~~"我想答"八戒",但万一他不是李记者或典同学派来的,那就可能暴露我们的口令。我没做声,也摇了摇手,按他的样子,大致像是在脸前面赶蚊子。四周的草有半人高。最近不知哪股力量加强了用生物武器阻塞通道,比如PI虫。我不敢冒这样的风险。重新贴着高墙返回,我的心一直是冷的。是李记者,还是典同学,还是在轻轨里有我没有发现的人?是谁暴露了我的行踪?有敌人预期你在哪里出现,这是最危险的时候。我紧了紧背包。向后一摸,没有可乐了。我的心一凉,脚下的速度更快了。不一刻,右侧出现了一条路,通过草丛进入小区,小区的那边,就是228的路线。也只有穿过,即使敌人知道了你的路线,躲也是没有用的。小路两边的草,即使是夏天也染成了黄色。我心想:差劲的伪装工夫。在任何我习惯拐弯的地方,都有一个拐角,在任何我习惯快跑的地方,都有一条直道。七转入转,路过交通擎察指挥中心,路上没有一个行人,然后一个表面上看是意大利europainter的美术馆(人像馆,赵秋实同学?),门庭冷落。一个空旷的小区。我想电话李记者,请他帮我定位是否在2011年,但是想想还是放弃了。他还在怀疑名单上。路的尽头竟然是228路终点。只有一辆车。我紧赶几步,跑起来。刚跳上去,车就开了。只有我一个乘客。司机面无表情,像是木偶一样,手搭在方向盘上。下一站,上来五六个人。他们装作互不相识,分散在我的四周坐下。那个像李记者一样的,一定是相扑好手,典同学一样的家伙,可能是KFC,错了是,UFC,训练过。像李同学那个,跆拳道黑带,她上车时抬了抬腿,那暴露了根基。一位摔跤的。那个白胖,看起来像偶像的,看不出来,也许是持有枪械,也许是指挥?我若无其事的地望着窗外,手心里开始冒汗。如果他们攻击,我先打倒白胖,然后抓护栏,荡出去,如果有人开枪,我就翻到车顶上,然后伺机夺取旁边那辆出租车。没有任何事情发生。难道他们就是李记者,典同学,李同学,偶像等人?他们是敌是友,是准备攻击,还是保护我的。有一个人装作绊了一下,我的脚转过半个弧度的时候,他站起来走到了车厢另一边。有一个人下车。有两个人表现出其实认识的样子,其中一个在拍另一个的大腿,然后一起大笑。我以不变应万变,过了一站然后下车。下车的时候,我的余光看到,其中一个人移到我刚刚的座位上,从我相同的角度向窗外望。另一个的嘴轻轻地动,我猜到他在说,"刻舟求剑嘛。他刚刚往外看的时候,是在某某小区的门口。""那里有个变形金钢雕塑。"又一个人的回答时,我已经消失在人群中。家的楼下,两个小女孩在跳皮筋。皮筋的一端由一个小女孩抻着,另一端在挂垃圾桶上。她们跳的不是兔子蹦,也不是举大缸。意思是:Clear。我看到其中一个的眼神,那是敬礼。我也暗暗把拇指扣在食指上,那是以随便的姿态还礼。她跳了三次失败的。她是个优秀的刀手和弹跳专家。我明白了,上级催了三次我的消息,那说明他们并不知道我在繁荣路大桥工地被拦截。228路公交车的上那伙人,不是保护者。我上楼,推上电闸,随手按下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开关。窗帘放下,遮音板升起,家俱重新组装。我从门口走到卧室,端起桌上正热的espresso,加一滴铁观音,两滴白兰地。我知道,外面跳皮筋的小女孩已经撤岗了,遛狗的已经开始值勤。他们更小心也更专业。按键盘,计算机从休眼里醒来,他说,"你好,请出示掌纹瞳纹。"然后,你看到了这篇博客,隐藏着海量的信息,却无法解读的。还有,那些你甚至不知道它们存在的消息。